第二十七章 调查取证
“你还记得是什么火锅店、派出所吗？”高家明听潘少安那一大段话中，没有具体的名字便问。
潘少安沉思了一会儿回答说：“嗯，我想想。不知道是叫胖子火锅店还是大胖子火锅店。派出所是南天街派出所。离那火锅店就几百米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那时候你就知道林晓豪住在那里了。”高家明转着手中的笔问
潘少安点了点头，没有说什么。
“后来，你又做了什么？”高家明再一次问道
“我没有做什么，只是跟踪他。”潘少安回答得很干脆。
“你跟踪他做什么？”许向东厉声问。
潘少安白了许向东一眼，理所当然地说“当然是侍机报仇了。”
许向东还想再说什么，被高家明阻止了。
“你还记是他去过那些地方吗？”
“他不怎么出门，除了下楼买点吃得喝得就没见他怎么下来。不过，有一次，他去了一家叫炫酷溜冰场。”
“他去哪里干吗？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，只知道他和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子聊了蛮久。”
“8月20日，你也跟踪了他吗？”
“没有，那天我接了一个刷漆的活，帮别人刷漆，直到晚上六点半才刷完。我吃完饭便又去那楼下蹲守了。在下面蹲守了半个小时，我也不见房间里的灯亮。我就想房间里没人，就萌生了进去偷东西的念头。进了房间后的事，你们都知道，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你那天是帮谁刷漆？”
“就长尾巷那家正在装修的服装店。老板姓吴，至于全名我不知道。”潘少安回答道。
高家明和许向东让潘少安先待在这，他们出去核实情况。
他们先去了潘少安说的那个火锅店，那火锅店叫大胖子火锅店。老板对赵令平和林晓豪打架的事有点印象，也认出了两人，但是关于两人为什么打架就不清楚。
高家明两人又去了南天街派出所，派出所的人调出了当天的记录，记录上说两人只是因为一句话不合，再加上喝了点酒，脾气不受控制，才打架。
派出所的人念在两人都是初犯，也没有过于刁难。第二天早上，他们酒醒后，就让他们签字回去了。
两人又去了炫酷溜冰场。
溜冰场内音乐震耳欲聋，场内的灯光随着音乐不断跳动。
高家明两人站在柜台处往溜冰场环视了一圈，场内大概有六七十个人，正在疯狂溜冰，偶尔有人摔倒又马上站起来。
“你好，你们……”
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男子和他们打招呼，正想说些什么。高家明两人把证件拿了出来说：“我们是来调查的。”
那年轻男子脸上顿时失了血色，诚惶诚恐地问：“你们调查什么？”
“你不要害怕，我不是来调查溜冰场的设施或者别的什么的。我们是来调查案件，希望你们配合。”许向东消除掉他们的恐惧心理说。
那人见他们不是来调查溜冰场的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地说：“我们配合，一定配合。”
那年轻男子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尚子，另一个与他一起值班的人叫小光，是炫酷溜冰场的员工。
高家明也简要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许向东后，便将林晓豪的照片给两人看，问两人是否有印象。
“哦，就是带漂亮女朋友来的那位。”叫尚子的年轻人说道。
“你说的漂亮女朋友是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。”高家明环视着溜冰场内，只见溜冰场内男男女女，此刻正张扬着释放着青春，其中不乏一些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子。
“我不确定。不过我记得小光偷偷地拍了她的照片。”尚子出卖朋友道。
小光瞪了他一眼，向高家明和许向东解释道：“我喜欢摄影，所以经常拍一些照片。我拍她并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觉得她长得很漂亮。”
“照片能给我看看吗？”高家明把手放在胸处，指向自己问。
小光点点头说：“等一下，我去拿过来。”
小光再回来时，拿了大概二十来张照片，全部都是一个人的。
照片上的人五官精致，皮肤白皙，此时正笑盈盈地看向某处。她身穿淡红色上衣，浅蓝色短裤，脚踩白色球鞋，长发盘在头上，弄成一个丸子形状。
这个人，高家明认识，叫林潇潇，是幸福孤儿院自杀事件的目击证人。
“他们在这里待了多久，还记得吗？”高家明看向尚子、小光两人问。
“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。”小光回答道。
许向东见高家明正翻看着林潇潇的照片，问尚子两人：“还记得当时他们做了些什么吗？”
“来溜冰场的人都是为了溜冰。不过那个女生好像不太会，那男的一直在教她，后来可能是女生不想溜了，两人便在休息区域里聊天。”小光回忆道。
高家明翻到一张两人在休息区域聊天的照片。
“知道他们聊些什么吗？”高家明把照片给许向东看，问尚子两人。
“不知道。我们一般都在柜台这边待着，除非有人需要帮忙。而且休息区域离柜台有点远，音乐也一直很吵，如果不是面对面的说话，根本就听不见讲话。”尚子对此解释道。
“还知道些别的有关于他们俩的事吗？”许向东看了一眼溜冰场内男男女女问。
两人齐齐摇头。
高家明见没有什么好问的，便给两人一人递了一张名片道：“如果有什么新的发现或者想起别的什么的话，麻烦打这个电话。”
两人接过名片后齐声说：“一定，一定。”
高家明两人又去了长尾街，找到了那个服装店。
服装店吴老板正在上新衣，见两人进来忙迎了上去。
高家明表明了来意之后，给吴老板看潘少安的照片问：“你认识他吗？”
“认识，之前在我这做过一天事，帮我刷了一天漆。”吴老板撩了一下长发回答说。
“那天，他有离开过这里吗？”高家明进一步问。
吴老板想都没想，直接道：“没有，那天我也在店里。你也知道现在的零工总会趁人不在的时候偷懒，明明一天能做完的事偏要两天做，所以我就看着，不让他们偷懒。我记得那天中午饭都是在店里吃的，我请的客，直到晚上做完了才走的。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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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少安沉思了一会儿回答说：“嗯，我想想。不知道是叫胖子火锅店还是大胖子火锅店。派出所是南天街派出所。离那火锅店就几百米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那时候你就知道林晓豪住在那里了。”高家明转着手中的笔问
潘少安点了点头，没有说什么。
“后来，你又做了什么？”高家明再一次问道
“我没有做什么，只是跟踪他。”潘少安回答得很干脆。
“你跟踪他做什么？”许向东厉声问。
潘少安白了许向东一眼，理所当然地说“当然是侍机报仇了。”
许向东还想再说什么，被高家明阻止了。
“你还记是他去过那些地方吗？”
“他不怎么出门，除了下楼买点吃得喝得就没见他怎么下来。不过，有一次，他去了一家叫炫酷溜冰场。”
“他去哪里干吗？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，只知道他和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子聊了蛮久。”
“8月20日，你也跟踪了他吗？”
“没有，那天我接了一个刷漆的活，帮别人刷漆，直到晚上六点半才刷完。我吃完饭便又去那楼下蹲守了。在下面蹲守了半个小时，我也不见房间里的灯亮。我就想房间里没人，就萌生了进去偷东西的念头。进了房间后的事，你们都知道，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你那天是帮谁刷漆？”
“就长尾巷那家正在装修的服装店。老板姓吴，至于全名我不知道。”潘少安回答道。
高家明和许向东让潘少安先待在这，他们出去核实情况。
他们先去了潘少安说的那个火锅店，那火锅店叫大胖子火锅店。老板对赵令平和林晓豪打架的事有点印象，也认出了两人，但是关于两人为什么打架就不清楚。
高家明两人又去了南天街派出所，派出所的人调出了当天的记录，记录上说两人只是因为一句话不合，再加上喝了点酒，脾气不受控制，才打架。
派出所的人念在两人都是初犯，也没有过于刁难。第二天早上，他们酒醒后，就让他们签字回去了。
两人又去了炫酷溜冰场。
溜冰场内音乐震耳欲聋，场内的灯光随着音乐不断跳动。
高家明两人站在柜台处往溜冰场环视了一圈，场内大概有六七十个人，正在疯狂溜冰，偶尔有人摔倒又马上站起来。
“你好，你们……”
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男子和他们打招呼，正想说些什么。高家明两人把证件拿了出来说：“我们是来调查的。”
那年轻男子脸上顿时失了血色，诚惶诚恐地问：“你们调查什么？”
“你不要害怕，我不是来调查溜冰场的设施或者别的什么的。我们是来调查案件，希望你们配合。”许向东消除掉他们的恐惧心理说。
那人见他们不是来调查溜冰场的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地说：“我们配合，一定配合。”
那年轻男子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尚子，另一个与他一起值班的人叫小光，是炫酷溜冰场的员工。
高家明也简要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许向东后，便将林晓豪的照片给两人看，问两人是否有印象。
“哦，就是带漂亮女朋友来的那位。”叫尚子的年轻人说道。
“你说的漂亮女朋友是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。”高家明环视着溜冰场内，只见溜冰场内男男女女，此刻正张扬着释放着青春，其中不乏一些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子。
“我不确定。不过我记得小光偷偷地拍了她的照片。”尚子出卖朋友道。
小光瞪了他一眼，向高家明和许向东解释道：“我喜欢摄影，所以经常拍一些照片。我拍她并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觉得她长得很漂亮。”
“照片能给我看看吗？”高家明把手放在胸处，指向自己问。
小光点点头说：“等一下，我去拿过来。”
小光再回来时，拿了大概二十来张照片，全部都是一个人的。
照片上的人五官精致，皮肤白皙，此时正笑盈盈地看向某处。她身穿淡红色上衣，浅蓝色短裤，脚踩白色球鞋，长发盘在头上，弄成一个丸子形状。
这个人，高家明认识，叫林潇潇，是幸福孤儿院自杀事件的目击证人。
“他们在这里待了多久，还记得吗？”高家明看向尚子、小光两人问。
“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。”小光回答道。
许向东见高家明正翻看着林潇潇的照片，问尚子两人：“还记得当时他们做了些什么吗？”
“来溜冰场的人都是为了溜冰。不过那个女生好像不太会，那男的一直在教她，后来可能是女生不想溜了，两人便在休息区域里聊天。”小光回忆道。
高家明翻到一张两人在休息区域聊天的照片。
“知道他们聊些什么吗？”高家明把照片给许向东看，问尚子两人。
“不知道。我们一般都在柜台这边待着，除非有人需要帮忙。而且休息区域离柜台有点远，音乐也一直很吵，如果不是面对面的说话，根本就听不见讲话。”尚子对此解释道。
“还知道些别的有关于他们俩的事吗？”许向东看了一眼溜冰场内男男女女问。
两人齐齐摇头。
高家明见没有什么好问的，便给两人一人递了一张名片道：“如果有什么新的发现或者想起别的什么的话，麻烦打这个电话。”
两人接过名片后齐声说：“一定，一定。”
高家明两人又去了长尾街，找到了那个服装店。
服装店吴老板正在上新衣，见两人进来忙迎了上去。
高家明表明了来意之后，给吴老板看潘少安的照片问：“你认识他吗？”
“认识，之前在我这做过一天事，帮我刷了一天漆。”吴老板撩了一下长发回答说。
“那天，他有离开过这里吗？”高家明进一步问。
吴老板想都没想，直接道：“没有，那天我也在店里。你也知道现在的零工总会趁人不在的时候偷懒，明明一天能做完的事偏要两天做，所以我就看着，不让他们偷懒。我记得那天中午饭都是在店里吃的，我请的客，直到晚上做完了才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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