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赵令平(二)
我们去了工厂附近的“味美餐馆”。那家餐馆价廉物美，一到下班时候便涌满了人。奈何今天暴雨，而朋有越下越大的趋势，所以里面没什么人。
“不多玩几天吗？”我帮林晓豪用开水烫着餐具说。
林晓豪把筷子递给我，摇着头说：“你忙着上班，我一个人又待着无聊，而且也没什么好玩的，就打算回去。而且家里网吧还要人看着，老让我妈一个人看着，也不太好。”
“你的鱼香肉丝，回锅肉，干煸四季豆。”老板连着上了好几道菜喊着。
“老板再来四瓶啤酒。”我冲正准备走的老板说。
“好咧。”老板说完，便给我们上了啤酒。
“其实我发现你妈年轻的时候，和我一个网友长得好像。我那个网友不会就是你妹妹吧。”林晓豪喝着啤酒，吃着菜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。
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爬上来了。
“你在那里看到我妈的照片？”我和他碰杯地问。
林晓豪微眯着眼看我说：“你柜子里放着你爸妈的结婚照，我无意看到的。说真的，你妈真的跟我那网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我那网友叫林潇潇，也在这县里，要不我帮你约出来，看看是不是你妹妹，真的是很像。”
“是吗？不过可能是角度问题吧。我已经找过了，我妹妹就是死了。而且天底下那么多人，总会有一两个相像的，不用大惊小怪。不过，有时间的话，倒是可以约出来，认个干妹妹什么，倒也不错。”我开着玩笑，打着哈哈说。
“红烧鱼，清炒小白菜。你点的菜上齐了，请慢慢吃。”服务员把菜摆上桌子说。
我把红烧鱼放到了林晓豪面前说：“你最爱的红烧鱼，别光喝酒，吃菜，多吃点菜。”
“还是你对我好。兄弟。”林晓豪一副感动的模样，连挟了好几次鱼吃。
“说什么话呢，这么多年的兄弟。”我拿着啤酒杯碰他的杯子，也开始有些醉意道。
我一杯，你一杯，杯来杯往，越喝越醉。
喝醉了酒的林晓豪成了一个话唠，嘴里也开始胡说八道，到最后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。
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却越喝越清醒。
昱日，我准备出门上班，林晓豪还赖在床上没有起床。
“今天我就不送你了。”我趴在门上和他说。
“没事，你去上班吧。”林晓豪翻身继续睡。
“厨房里还有些吃的，你起来的时候记得吃。你今天几点的火车呀，明天几点到呀。”
“下行4点的，大概7点多就能到。”他用手支撑着头看我说。
“到了打我车间电话，昨天没加班，今天八成要加班到好晚。”我出门时，和他说。
他打了个OK的手挚后，便又接着继续睡。
当天，加班到很晚的我准备上楼时，发现钥匙丢了，而林晓豪坐车回家了，根本就没有人给我开门。
我记得拐角处的一家住着开锁师傅，不过那师傅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了。但是为了自己不睡在大街，只能疯狂拍打着他的门，把他吵醒。
“什么事呀，大半夜的。”开锁师傅揉着睡眼问。
我急忙说：“我钥匙丢了，进不了家。你是开锁师傅吧，帮帮忙。”
师傅瞅了我两眼说“看着有点眼熟，你谁呀。”
“我就住在那边楼里，经常从你这儿经过来着。”我笑着，以示自己很和善，根本没有骗人。
“我跟你说，这大半夜可没有人愿意给你开锁，碰上我，你简直要烧高香了。”开锁师傅从墙上拿下工具包，背在身上喋喋不休地说。
我只好哄着他说：“师傅，你这个是大恩情呀。下次，如果你有事，尽管叫我，我一定不推脱。师傅真是好人呀，你要是不帮忙的话，今晚上我得睡大街上。”
“算你小子识相。”那师**洋得意地说。
我引得师傅上楼，楼道里的灯泡也不知道是被谁偷走了，一片黑暗。
“还好我有准备。”开锁师傅从包里翻出一个手电筒，炫耀地晃了几下。
我借着手电筒的光来到了顶楼，走到了最里面的那间房说：“师傅，在这。”
开锁师傅让我拿着手电筒打着光，自己拿着工具在那里鼓捣，只不过几分钟就开了。
“师傅，谢谢。”我打开门，正准备掏钱给师傅。
开锁师傅拿着手电筒，似乎看到什么东西道：“你家里不会遭了贼吧！”
我忙打开电灯开关，只见里面一片混乱，而且地板上还有血渍。○
“这不会是死人了吧？”开锁师傅有些手抖地说。
我再往里走了一步，只见我房间里有一把带血的刀，床上躺着个满身是血的人。
我吓出一身冷汗地问：“师傅，你有带小灵通吗？”
“我哪有那玩意呀？”
“师傅，你下楼去找个地方报警，我在这里看着。你可千万别跑了，我一个人害怕。”我手抖着握着师傅的手说。
“你等着，我马上就来。”开锁师傅连滚带爬地下了楼。
五分钟后，开锁师傅回来了，我从厨房里拿了一瓶白酒，给我们两人壮胆。
你一杯，我一杯，等着警察到来。
十分钟后，我们听到了警笛声，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。
警察上了楼，直奔我们而来。
“你好，我们是县刑侦队的，我叫高家明，这位是许向东，这是我们的证件。”两人站在我们面前说。
那两人后面跟了五六个人，在得到我的允许后，进了屋，进行侦查。
“你好，请问谁是房主。”高警官从背着的公文包里掏出个小本子，打开后问
“我不是房主，是我租的房子，叫赵令平。房主在外地，一时半会回不来。”
“报警人叫王粟，请问是……”高警官看着小本子问。
开锁师傅抢先回答：“是我报的警，我叫王粟。”
“是谁发现床上的尸体？”例行公事的问答。
“是我们一起发现的。我今天钥匙不知道掉哪里了，所以叫了开锁师傅，开锁之后，发现房间里好像进了人，我们便进来看，发现床上躺着个人，身上插了把刀，我们吓死了。后来我就让师傅下去报警，我在这里守着等你们来。”
“死的人你们认识吗？”高警官面无表情地问，仿佛这是一个习以为常的事。不过，对于警官来说，确实是习以为常的事。
“我们都不敢看。”我和师傅一起说。
“那你们能去看看吧，也许是你们认识的人。”高警官提议道。
高警官这般说，我和师傅才壮起胆子看着已经被抬到客厅的尸体。
“是林晓豪。”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说。
“你认识他？”
“我认识，是我的一个朋友。他前几天到我这边玩。不过，下午他就应该坐车回去了呀。”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说。
“你还记得他有说几点的车票吗？”高警官看了看我，似乎想要从我脸上找出些什么东西。
我回忆了一下道：“昨天他和我说买了回去的车票，是下午四点的车。早上的时候，还好好的，他怎么会死呢？”
“他在这里除了你还认识其他人吗？”高警官想了想问我。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，他没有和我说过。”我撒谎道。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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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多玩几天吗？”我帮林晓豪用开水烫着餐具说。
林晓豪把筷子递给我，摇着头说：“你忙着上班，我一个人又待着无聊，而且也没什么好玩的，就打算回去。而且家里网吧还要人看着，老让我妈一个人看着，也不太好。”
“你的鱼香肉丝，回锅肉，干煸四季豆。”老板连着上了好几道菜喊着。
“老板再来四瓶啤酒。”我冲正准备走的老板说。
“好咧。”老板说完，便给我们上了啤酒。
“其实我发现你妈年轻的时候，和我一个网友长得好像。我那个网友不会就是你妹妹吧。”林晓豪喝着啤酒，吃着菜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。
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爬上来了。
“你在那里看到我妈的照片？”我和他碰杯地问。
林晓豪微眯着眼看我说：“你柜子里放着你爸妈的结婚照，我无意看到的。说真的，你妈真的跟我那网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我那网友叫林潇潇，也在这县里，要不我帮你约出来，看看是不是你妹妹，真的是很像。”
“是吗？不过可能是角度问题吧。我已经找过了，我妹妹就是死了。而且天底下那么多人，总会有一两个相像的，不用大惊小怪。不过，有时间的话，倒是可以约出来，认个干妹妹什么，倒也不错。”我开着玩笑，打着哈哈说。
“红烧鱼，清炒小白菜。你点的菜上齐了，请慢慢吃。”服务员把菜摆上桌子说。
我把红烧鱼放到了林晓豪面前说：“你最爱的红烧鱼，别光喝酒，吃菜，多吃点菜。”
“还是你对我好。兄弟。”林晓豪一副感动的模样，连挟了好几次鱼吃。
“说什么话呢，这么多年的兄弟。”我拿着啤酒杯碰他的杯子，也开始有些醉意道。
我一杯，你一杯，杯来杯往，越喝越醉。
喝醉了酒的林晓豪成了一个话唠，嘴里也开始胡说八道，到最后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。
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却越喝越清醒。
昱日，我准备出门上班，林晓豪还赖在床上没有起床。
“今天我就不送你了。”我趴在门上和他说。
“没事，你去上班吧。”林晓豪翻身继续睡。
“厨房里还有些吃的，你起来的时候记得吃。你今天几点的火车呀，明天几点到呀。”
“下行4点的，大概7点多就能到。”他用手支撑着头看我说。
“到了打我车间电话，昨天没加班，今天八成要加班到好晚。”我出门时，和他说。
他打了个OK的手挚后，便又接着继续睡。
当天，加班到很晚的我准备上楼时，发现钥匙丢了，而林晓豪坐车回家了，根本就没有人给我开门。
我记得拐角处的一家住着开锁师傅，不过那师傅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了。但是为了自己不睡在大街，只能疯狂拍打着他的门，把他吵醒。
“什么事呀，大半夜的。”开锁师傅揉着睡眼问。
我急忙说：“我钥匙丢了，进不了家。你是开锁师傅吧，帮帮忙。”
师傅瞅了我两眼说“看着有点眼熟，你谁呀。”
“我就住在那边楼里，经常从你这儿经过来着。”我笑着，以示自己很和善，根本没有骗人。
“我跟你说，这大半夜可没有人愿意给你开锁，碰上我，你简直要烧高香了。”开锁师傅从墙上拿下工具包，背在身上喋喋不休地说。
我只好哄着他说：“师傅，你这个是大恩情呀。下次，如果你有事，尽管叫我，我一定不推脱。师傅真是好人呀，你要是不帮忙的话，今晚上我得睡大街上。”
“算你小子识相。”那师**洋得意地说。
我引得师傅上楼，楼道里的灯泡也不知道是被谁偷走了，一片黑暗。
“还好我有准备。”开锁师傅从包里翻出一个手电筒，炫耀地晃了几下。
我借着手电筒的光来到了顶楼，走到了最里面的那间房说：“师傅，在这。”
开锁师傅让我拿着手电筒打着光，自己拿着工具在那里鼓捣，只不过几分钟就开了。
“师傅，谢谢。”我打开门，正准备掏钱给师傅。
开锁师傅拿着手电筒，似乎看到什么东西道：“你家里不会遭了贼吧！”
我忙打开电灯开关，只见里面一片混乱，而且地板上还有血渍。○
“这不会是死人了吧？”开锁师傅有些手抖地说。
我再往里走了一步，只见我房间里有一把带血的刀，床上躺着个满身是血的人。
我吓出一身冷汗地问：“师傅，你有带小灵通吗？”
“我哪有那玩意呀？”
“师傅，你下楼去找个地方报警，我在这里看着。你可千万别跑了，我一个人害怕。”我手抖着握着师傅的手说。
“你等着，我马上就来。”开锁师傅连滚带爬地下了楼。
五分钟后，开锁师傅回来了，我从厨房里拿了一瓶白酒，给我们两人壮胆。
你一杯，我一杯，等着警察到来。
十分钟后，我们听到了警笛声，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。
警察上了楼，直奔我们而来。
“你好，我们是县刑侦队的，我叫高家明，这位是许向东，这是我们的证件。”两人站在我们面前说。
那两人后面跟了五六个人，在得到我的允许后，进了屋，进行侦查。
“你好，请问谁是房主。”高警官从背着的公文包里掏出个小本子，打开后问
“我不是房主，是我租的房子，叫赵令平。房主在外地，一时半会回不来。”
“报警人叫王粟，请问是……”高警官看着小本子问。
开锁师傅抢先回答：“是我报的警，我叫王粟。”
“是谁发现床上的尸体？”例行公事的问答。
“是我们一起发现的。我今天钥匙不知道掉哪里了，所以叫了开锁师傅，开锁之后，发现房间里好像进了人，我们便进来看，发现床上躺着个人，身上插了把刀，我们吓死了。后来我就让师傅下去报警，我在这里守着等你们来。”
“死的人你们认识吗？”高警官面无表情地问，仿佛这是一个习以为常的事。不过，对于警官来说，确实是习以为常的事。
“我们都不敢看。”我和师傅一起说。
“那你们能去看看吧，也许是你们认识的人。”高警官提议道。
高警官这般说，我和师傅才壮起胆子看着已经被抬到客厅的尸体。
“是林晓豪。”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说。
“你认识他？”
“我认识，是我的一个朋友。他前几天到我这边玩。不过，下午他就应该坐车回去了呀。”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说。
“你还记得他有说几点的车票吗？”高警官看了看我，似乎想要从我脸上找出些什么东西。
我回忆了一下道：“昨天他和我说买了回去的车票，是下午四点的车。早上的时候，还好好的，他怎么会死呢？”
“他在这里除了你还认识其他人吗？”高警官想了想问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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